鑰匙就進洞口,
家裡面異常寧靜
通常會出現的潑婦罵街的聲音沒出現
有人大喊:啊!慘了!
弄得我一臉胡疑.
門開了,有人夾著尾巴回家
伴著地上我未吃完的便當盒
那那人,一再辯解~呂被被,我放的夠高了呀,你怎麼還是上去咬下來?
冷眼看著那一老一小,拿著毛巾進洗澡間
耳裡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叫罵
不一會,被被也進來了
胖胖把她放在澡間的小椅上
滿臉花花花
原來,看姐姐洗澡是一種處罰.........
頭,疼了一整個下午
"轟轟轟"地叫著
由兩側到後面
忍不住, 四點多就收拾書包回家去
沒感情的體溫計說,只有36度
但,腦袋的疼痛確告訴我不只如此簡單
5:30入眠
睡夢中有人要我起床吃飯
沒知覺的應了幾聲,又翻身睡去
930真的被挖起來
泰式麵,隨意咬了幾口就放棄了
拎了書及待洗的衣服出了門
越夜的租書坊中越來越熱鬧
有玩興的老闆看出了我的不適
拿了伊能靜的新書在門口看著
她用黏膩的筆觸訴說著對老公小孩的愛戀
我想,我還真容易被影響~因為我的文字竟也黏膩了起來
穿著幾百年沒穿過的長長裙子,可以恣意的坐
本來很鬆的腰,在著幾年有著明顯的成長
看著安妮的文字,有一段我忘了詳細的文字,應是這樣的......
”年少的你, 總為了要玩音樂找了許多的藉口,比如”我要去買甘蔗”就騎上摩托車在風吹及狂飆下,幾個小時回到家.顧不及因風吹立的髮絲及還在喘噓噓的口氣.你那猶像西西里島黑手黨的父親,無視於頭上因風而站立的頭髮,問~你買甘蔗咧?”
引來我呵呵的笑
胖胖的手伸過來摸摸我的頭髮,因為我笑得像一個小白癡
突然想到,好晚了.但我的頭髮還沒洗
跟胖說,明天應該要交屋了,那你怎麼辦?
胖明天要回公司,
我在中午打了電話,今天屋子會真正變成我的名字
可是鑰匙要明天才會真正屬於我
似乎沒有要搬家的感覺
家裡的電視已被切斷,沒人要繼續付錢
樓上的底迪也要在12/1搬出去
這回二房東沒換, 是我們要離開了
離開租書店,也11點半了
還是笨笨的我, 問了你時間”啊~~~這麼晚了呀!我怎麼還沒睡?”
有沒有呆,我自己是覺得粉呆啦
進站時,發現一件事
趕緊把她抓下來
這個數字看起來真可愛
希望明天自己不再”屎手”惡運離我遠去
因為已經連續好幾天,案件都在莫名其妙中掛點
而且,通路也因此而死去..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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